她們的「資本」也是很雄厚,衣裳隆起的幅度不小,身上的衣服不大,曼妙苗條的身形,隱隱可見。
紅霞下,已有美麗的女人,在感嘆黃昏的美麗。
還有女人在嘔吐,他們不是持家的主婦,此刻的綠草上,已是內臟累累,顯然那些刀鋒戰士出手並不輕。
還有的女人在笑著還在慣性抽搐的游傑曹。
游傑曹此刻的心情十分的好,即使知道她們在笑他,他也不會生氣,因為他收穫頗豐,連升三氣。
即使沒有連升三氣,聽著這銀鈴般的動聽笑聲,估計也是不會生氣的。
男人是什麼?男人是一隻狼,一隻色-狼。
這動人的聲音,就好似醒神的曲子,男子們的精神振了振。
往著茅草屋上的女人看去。
她們就好似一朵朵淡雅而美麗的花朵。
這時候,一隻只粗糙的手,伸向一個個男人幾乎沒有脂肪的腰間,男人回過神來,連連喊痛,不敢再看那群花姿招展的女人。
男人們,其實不是真的痛,而是為了迎合妻子,他們實在不想惹火自己的妻子。
因為自己的妻子,雙手因為勤勞,已滿是老繭,她們雖然年紀不大,但是她們卻感覺好似四十來歲的人一般,因為她們太過cāo勞。
一個cāo持家務的女人,總會比一般的女人老得快一些。
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:越是溫柔的女人,發起飆,卻是可怕。
而他們知道,他們的妻子都很溫柔。
游傑曹也是轉過頭來,看著這群鶯鶯燕燕的女人。
人說三個女人一台戲,果然就是,這個靜靜的村子,好似因為這群美麗的女人的出現,而變得熱鬧了。
而累的人,是不會喜歡熱鬧的。
已經累了的男人們,在溫柔的妻子的扶持下,回到了自己的小屋。
接待游傑曹的大漢,卻是讓自己的妻子先回去了。
游傑曹已是不再全身的慣性發抖。
他的身體也沒有什麼異樣。
大漢望著漫天的紅霞,心中更為凝重。
明天它們還會來嗎?還來那麼多嗎?
他不知道,但是如果它們來,他和戰士們,也會戰鬥到底。
但是此刻,他應該先感謝拯救了村子的游傑曹。
男人的感謝是什麼?是擁抱
他將游傑曹這個奇異的少年,擁入懷中,游傑曹身上有著絲絲電力傳入大漢的身體。
大漢如握住一個燙手的山芋一般,猛的推開游傑曹。
臉上帶著笑意,道:「謝謝你救了我們整個村子的人。」
大漢說完,一鞠到地。
游傑曹看著滿眼的殷紅與滿地的狼屍。
看了看自己深紅的靴子。
對著大漢微微笑了笑,人已是回到了自己的小屋。
他現在的滋味,沒人能知道。
夜。
迷濛的雲霧,像是一層簾幕,已是將天空罩上,看不見星月。
晚風中,微微帶著涼意。
游傑曹已是在柔軟的床上迷糊睡去。
一股涼風吹過,他拉了拉被子。
忽然,碰到一個冰冷而柔滑的東西,感覺十分像人的手。
他睜開雙眼,看了看自己的手邊,什麼也沒有。
「草,難道該死的閃電,將我知覺都電壞了?」
他閉上了眼,這次真的沉沉睡去。
這時候,屋子中出現一個白色衣裙的女人,他風韻而多情的眼睛,看著床上的游傑曹。
這時候,屋外有一個頭探了一下。
但是這個女人,已是發現。
她的身形忽然消失。
微涼的晚風中,衣裙飄飄,那是一個女子站在風中。
她的身前,站著一個素衣女人,正是那些鶯鶯燕燕的女人中的一個。
「今天的戰鬥很激烈?」風韻女人道。
素衣女人笑了笑,沒有回答她的話,卻道:「幫主,你難道喜歡那個小男孩?」
白衣女人的臉沉了下來。
「正經點。」
這回,素衣女人,終於回答了她的話,道:「是的,今天的戰鬥很激烈,差點就要被它們攻入村子。我與姐妹們,都已準備出手。可是…….」
女人皺了皺眉頭,道:「可是什麼?」
她的心很亂,看見游傑曹,她的心就會很亂。
「可是那個男孩,居然接過了三波閃電狼的群體攻擊。」
女人的臉色在變,變得怪異,卻又有點兒喜悅。
她也不知道為什麼。
但是她還是問道:「三波?」
素衣女人答道:「嗯,三波。」
她雖然知道游傑曹沒有受傷,但還是問道:「那……那個男孩沒有受傷吧?」
她生怕聽見答案。
但她還是聽見了。
「沒有。」
白衣女人鬆了一口氣。
「最近是不是狼群的攻擊越來越厲害了?」
素衣女人點了點頭。
「那是自然的,因為再過八天之後,月圓之夜,將是青龍最為虛弱的時候。」
素衣女人道:「這好像沒有關係。」
白衣女人道:「關係很大,綠林門中,有一個精通狼語的修士,他叫聽狼。而這附近就只有一個狼群,狼群的首領是一個狼人,聽說狼人都好-色,而我們幫中,都為女性,而且你們生得十分好看。」
素衣女人道:「但這與青龍好似無關。」
白衣女人道:「有關係。」
素衣女人不解地看著她。
「我想,綠林門,可能已開始懷疑你們了,因為這附近的村子,有這麼多漂亮女人的實在不多。但是他們還不確定。所以……」
白衣女人還未說完。
素衣女人皺著眉頭接道:「所以他們叫聽狼與狼人達成了某些協議?關於我們的?」
白衣女人沒有回答,但是沒有回答卻是最好的回答。
夜涼如水,迷濛中,游傑曹感覺自己的額頭上,有著什麼東西觸了一下。
; 清晨。
碧葉殘露,有蟲伏食,清風獵獵,吹彎了小草,吹歪了樹榦。
清晨特有的溫和陽光,從一輪圓日上射下,空氣中微微帶著濕熱,清晨特有的濕熱。
樹榦下,幾個小孩已在嬉皮打鬧,他們在有著巨大年輪與巨大輪廓的樹墩上,上下翻躍,彼此炫耀著自己的速度與力量。
茅草屋中冒著裊裊炊煙,顯然已是有人在煮飯。
一抹清風,透過琥珀色的木屋。吹進游傑曹的屋子。
他的眉頭微微聳動幾下,睜開眼來,揉了揉眼睛。
這時候,一抹清風又是吹來,一種爽朗的感覺充斥他的身體。
一夜良好的睡眠,使得游傑曹的眼睛變得炯炯有光,望著清澈的晴空,蟲鳥在鳴叫,獸兒在遠處的樹上,像小孩一般翻騰。
一夜的激戰,地上是狼屍雖然被清光了,但是草地依舊鮮紅,地上有著凝固的血水,看上去就好似煉獄一般,十分的嚇人。
炊煙消失,婦人們出來找孩子們回去,吃他們親手制的菜。
一個個孩子,在母親懷中踢著腿打著拳,拳腳不時落在母親柔軟的身體上,但是她們還是溺愛地看著她們的孩子。
這時候,琥珀色的木屋外,有著聲音響起。
游傑曹轉過頭來,看向門口。
一個肌肉如鐵、虎背熊腰的大漢已是站在門口。
他是護衛隊的指揮,接待游傑曹的大漢——鐵牛。
鐵牛臉上帶著深深的笑意,但是這種笑總是不會讓人舒服。
因為這種笑好似是擠出來的,而且笑得很苦。
多年的殺狼經驗,他覺得今天要發生點什麼,因為他早上的眼皮跳個不停,就好似放入了嘴中的蹦蹦糖一般,跳個不停。
茅草屋外幾分田地,上面種著稀奇古怪的蔬菜,這當然是在游傑曹看來,因為這些蔬菜,在這裡就好似地球的白菜一般,平常的要命。
茅草屋的周圍,長著許多的野草,長已是快一人高,長而綠的野草,迸發著勃勃生機。
茅草屋之所以叫茅草屋,是因為它們頂上披著散亂而多的乾草。
破爛的茅草屋內,有著極為好的環境。
倒是不是傢具多麼奢華,而是整理得十分整齊,收拾得十分乾淨。
一個女人,一個cāo持家務的女人,還在灶頭,提著鐵鏟在炒菜,她笑著看了看進入屋子的游傑曹。
這笑是真心的笑。
給人的感受十分的好。
大鐵鍋中飄蕩而出的香氣與一張不算新,卻也不舊的桌上飄蕩出的香氣交相輝映,一抹陽光,已是透過小窗,折射在桌子上。
灶下有著許多的木材,一些燃燒用的木材,家的小主人,正在挑選著,挑選著木材,好似王侯挑選婢女一般,好似英雄挑選的武器一般。
勤勞而累的女人的疲憊的雙眼,不時看向「小英雄」。
眼中除了溺愛,便是寵愛。
她們的一生,只會幹兩件事,取悅丈夫和撫養孩子。
她們的雲鬢在一次次的cāo勞中變得花白,她們的容顏,在時光中變得蒼老,但是她無愧是一個好的女人。
她的身材雖然臃腫,她的容顏雖然老邁,但是從鐵牛看向她的目光中,可以看出,她是個好女人。
能做好這兩件事的女人並不多,不說兩件,能做好一件就很少了。
但是她無疑將兩件事做得很好。
歲月無情吞噬她的青chun美貌,卻也銘記她的功勞。
她,她們是誰?是我們的母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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