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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沒事吧?」甄流晴關心問道,和其他人相比,她似乎對那玄寰域使者並不關心,心思全放在了陳汐身上,說話時,她已經開始動手幫陳汐擦拭血漬,清理傷口了。
雖明知道這點傷勢對陳汐而言並不足以致命,只需給他時間就能迅速恢復,但她還是忍不住這麼做了,動作小心輕柔,仿似生怕弄疼了陳汐。
陳汐渾身有些不自在,尷尬道:「不用那麼麻煩,很快就恢復過來了。」
甄流晴清眸流轉,嗔怪地瞪了他一眼:「老實呆著,有什麼不好意思的!」
旁邊的卿秀衣怔怔看著甄流晴小心翼翼地幫陳汐處理傷勢,秀眉微微蹙起,似做出一個很大決定,玉手一番,摸出個瑩白玉瓶,遞給甄流晴,說道:「這是神絳白露散,藥效還不錯,能夠很快恢復傷勢和體力,你幫他塗上。」
說話時,她的目光一直凝視甄流晴,不曾看陳汐一眼。
但這也令陳汐心中震驚不已,他沒想到,卿秀衣竟開始關心自己了,雖然僅僅只是一瓶丹藥,但這是否說明她心中……已不再仇恨自己了?
想到這,陳汐突然感到一陣無法言喻的開心,唇邊都禁不住溢出了一絲笑意,卿秀衣對自己態度的轉變,無疑是一種意外驚喜。
「笑得還真開心啊!」甄流晴瞟了陳汐一眼,然後打開玉瓶,一縷冰霧似的寒流裹挾著清香涌散而出,被她玉手輕輕一抓,就啪的一下打在了陳汐的傷口上,狠狠揉搓起來。
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順著傷口瞬間蔓延全身,陳汐忍不住哆嗦了一下,目光怪怪地看了看甄流晴,她這是在吃醋么?
甄流晴被陳汐目光盯得俏臉一紅,低下螓首,盯著陳汐身上的傷口小心擦拭,動作也重新變得輕柔起來。
而卿秀衣則孑然端立另一側,默默不語,她青絲如瀑,修長曼妙的身段籠罩在一層朦朧煙霧中,令她氣質愈發顯得遺世獨立起來。
「那些就是玄寰域使者?」陳汐抬頭,望著那蒼穹上如一輪輪太陽般耀眼的玄寰域使者,不禁好奇問道。
「嗯,這十三人分別來自玄寰域的不同大勢力,此來玄寰域,目的就是主持太古戰場最後考驗,從考驗中脫穎而出者,可以獲得一枚玄寰令,順利進入玄寰域。」
令陳汐吃驚的是,回答他的並不是甄流晴,而是卿秀衣,她的聲音飄渺空靈,在耳畔輕聲響起,宛如空谷風鈴的聲音,說不出的悅耳好聽。
「若是能夠活著這些玄寰域使者的青睞,不僅能獲得進入玄寰域的資格,並且還可以被招收為其門下弟子,這對大多數修士而言,都是一種無法抗拒的誘惑。」
「不過陳汐,咱們的處境只怕會變得不妙了。」就在這時,甄流晴突然抬頭說道,「那玄寰域使者中,大多都和一些王朝子弟有著親密關係,洛水商氏自然也毫不例外,你殺了洛水商氏這麼多人,幾乎將其連根拔起,只怕會有人找你麻煩。」
「哦?」陳汐眉頭一挑,問道,「難道身為玄寰域使者,他們還敢隨意朝咱們這些晚輩動手?」
「大多情況下不會,但也不得不提防這樣的事情發生。」甄流晴這時候已幫陳汐處理好傷勢,拍了拍手,沉吟道,「更何況,這些玄寰域使者若想對付誰,根本就不用動手,隨意想個整人的辦法,都足以將你陷入萬劫不復之地了。」
陳汐心中一凜,若有所思道:「明槍易躲,暗箭難防,若真發生這樣的事情,還真挺麻煩的。」
「他們若敢對付你,我也決不會答應。」卿秀衣突然開口說道,星眸深邃,透著一股堅定。
陳汐一怔,心中升起一股暖流,旋即洒然笑道:「管他呢,兵來將擋,水來土掩,咱們都走到這一步了,就不信越不過這最後一道考驗了。」
就在這時,那蒼穹上的十餘名玄寰域使者中,一名紫須飄舞,眼眸如電的老者,突然踏前一步,周身轟然暴湧出一股可怕無比的氣勢,覆蓋全城,令得所有人都齊齊閉嘴,喧嘩聲一掃而空。
見此,他這才沉聲開口道:「我等的身份,想必你們都已猜到,按照慣例,太古戰場最後的考驗要在三個月後開始,不過此次情況特殊,一個月後,我等就要開啟這最後考驗,爾等還是早早做好準備為好。」
聲如隆隆驚雷,擴散整個太古之城中。
「什麼,提前了兩個月!」
「情況特殊?難道發生了什麼變故不成?」
「只有一個月了,看得必須好好準備一下,聽聞那最後的考驗,每一次都不一樣,也不知這次會考驗的什麼。」
聞言,城內所有修士都是一愣,旋即炸開了鍋,喧嘩起來,都對提前兩個月就開始考驗感到很是不解。
不過那紫須老者卻是不會解釋給他們聽的,宣布此事之後,他朝旁邊其他玄寰域使者點了點頭,就朝太古之城西邊飄然而去。
「弟子薛燃辰,見過紫溟師祖!」就在這時,一道身影飛掠而起,當空朝那紫須老者叩拜,赫然正是淮陰薛氏的薛燃辰。
「嗯,我知道你,你就是這一代的首領吧。」紫須老者含笑點了點頭,態度和煦,揮手道,「起來吧,在前邊帶路,聽你爺爺說,這一次進入太古之城的弟子資質個個不俗,我倒要好好瞧一瞧。」
「是!」薛燃辰當即站起,畢恭畢敬地引著那紫須老者離開。
不止是薛燃辰,在太古之城其他地方,也都有一道道身影掠去,向那些玄寰域使者叩首行禮,關係親昵。
顯然,這些王朝子弟和那些玄寰域使者之間,都有著頗為密切的關係。
並且陳汐注意到,這些玄寰域使者,幾乎都是被像三大頂尖王朝這等勢力的子弟給帶走了,基本上沒普通王朝什麼事。
然而令陳汐意外的是,此時,卻有兩名玄寰域使者朝自己這邊掠來。
一名灰衣瘦削老者,鷹鉤鼻,薄薄的嘴唇,臉上溝壑縱橫,深陷的眼窩中一對眸子精湛如電,開闔之間釋放出驚人神芒。
而另一人則是一個白髮少年,身材挺秀,面容俊美,卻只簡簡單單穿著一件粗布長袍,如雪白髮披舞於背,泛著絲絲縷縷奇異光澤。
尤其是那對眼眸,深邃浩渺,竟給人一種飽經滄桑的氣息,仿似閱盡了天地興亡,悲歡離合。
「哼!真是一代不比一代,洛水商氏子弟何在!?怎無一人出來迎接於我?」那灰衣老者目光似電,冷冷一掃陳汐等人,沒有發現洛水商氏子弟,不禁冷冷一哼。
聞言,陳汐等人心中頓時咯噔一聲,大感不妙。
他的陸太太很甜 ,臉色也都露出古怪之色。
「靈崖師祖!您老人家終於來了!」就在那灰衣老者話音剛落,遠處,一道身影倏然掠起,來到那灰衣老者身前,噗通一聲,跪倒在虛空,嘶聲悲呼。
此人,赫然是商雀。
極品辣媽好v5 悲悲戚戚,難道遭遇了什麼變故?說,到底發生了何事!」灰衣老者目光何其毒辣,從商雀那凄慘神色中,頓時就明白了些什麼。
「是他!就是他!將我洛水商氏其他弟子都殘忍殺害,就連公子他……也不幸罹難了!」商雀扭頭,目光怨毒地盯著遠處的陳汐,咬牙切齒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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塵風猛地深吸口氣,丹香味讓他不禁腦袋一清,就像醍醐灌頂一般,雖然沒有明悟什麼東西,但是這種感受卻是切身體會的,留戀不已!
那丹爐內,突然射出兩道白光,急速亂撞起來。天運尊者目露笑意,佛塵再次一揮,一個玉瓶便飄出,立刻將兩粒丹藥收起。
“這就是我這次煉製的天塵丹。天塵丹本來也只是個傳說,就算我天運宗也沒有丹方,但是卻得貴人相邀煉製,故而得到天塵丹丹方。天塵丹只需一粒,就可以讓一個垂危之人續命重生!”天運尊者滿面笑容講解道。
這丹方的來歷和塵風的推測基本吻合,果然是黑紅臉人所賜。這麼寶貴的東西他們都可以拿來讓人幫忙煉製,這不得不說明,他們對於這丹方的輕視,這足以說明這兩人的來歷不同尋常。
“恭喜宗主煉丹成功!”他恭敬地看着天運尊者,天運尊者點頭,道:“好啦,你先回去修煉吧,我把丹藥拿給……”
他的話還沒說完,突然住嘴不語,面上出現了凝重神色,將玉瓶一甩塵風道:“無情宗果然不簡單,這麼快就找到這裏了,你把天塵丹拿給前輩,我倒要會會這些不自量力的東西!”
塵風看着飛過來的玉瓶伸手就將接住,而天運卻 已經消失在石室內!
他激動地掰開瓶塞,裏面兩顆散發着白色光芒的,有着圓潤之色的天塵丹靜靜地躺在裏面。丹香味再次散發出來,他不禁吞了一口口水。
天塵丹是療傷聖藥,自然不能現在食用,要留在最爲重要的時刻才行!
將天塵丹收入儲物袋內,然後走出了石室,來到了洞口,外面卻已經爆發出了轟隆巨響,顯然一場戰鬥 已經爆發!
尊者的戰鬥,那種恐怖的能量氣息讓他甚至感到窒息,似乎只要有能量波及在他身上,他都能感到就要小命不保。
離開是非之地纔是上策。他立刻出了洞口,在所有人不曾注意下溜達走了!
在疾奔了數十里山林後,立刻變回自己的摸樣,然後找到了於鳳舞。
於鳳舞一直沒有靜下心來修煉,塵風在這裏處處都是敵人,她又如何修煉得下呢?此時見他歸來,心中的擔憂終於消失。
塵風將天運宗的事情和她簡單地說了一遍後,就準備帶着她向南而去!
在出發之前,有一件事必須要做的。
南方現在被無情宗包圍,定有寶物出世。而要想瞞天過海,那麼他就要成爲無情宗的成員才行。於是易容術再次出現,他再次成爲了小花兒,而於鳳舞則成爲了魅兒易容過的那個女孩!
當於鳳舞看着他的一切之時,驚訝的嘴巴張的大大的,情不自禁地伸手揉了揉他的胸部,不敢相信道:“大,大哥,你這胸,竟然是,是真的,太難以置信了,你成爲女人了!”
塵風被她襲胸,心中怪異感覺升起,想了一下,胸部頓時縮小,和於鳳舞相差不大,如此,那種怪異的感覺才消失不少!
雖然他的幻行術沒有魅兒高明,但是用來糊弄過關應該是不成問題的。想成爲女人談何容易,胯下物事因爲於鳳舞的襲胸竟然膨脹起來,就算是寬大的裙子也顯得非常明顯!
於鳳舞又盯上了他的下體,一會後,突然突然明悟一般,面色緋紅轉過身去。
塵風笑道:“傻丫頭,大哥我可當不了女人的,這東西無法變幻的。我們去南方會會無情宗之人吧!”
說完,他這個僞娘帶着於鳳舞向南而去。之所以不用擔心胸部縮水而被人看出端倪,是因爲小花兒除了成天伺候的無花道尊,別人應該是不會注意她的,故而他纔不用擔心!
這次,他沒有在山林間行走,而是直接踏劍飛行。
一會,後方出現了一股驚人的氣勢向着他們這個方向沖天而來,似乎充滿了無盡的冰冷之意!
塵風目中微微一縮,隊伍內竟然有一人是他神識掃視不透的,想來境界超出了出竅期!
冷靜!他有點亂的心頓時平緩下來,而於鳳舞則出現慌亂神色。
“鳳舞,不用驚慌,記住,你現在的身份是無花道尊的弟子,所以並不用忌憚他們,只需給他們行禮就行,看我的眼色行事!”
塵風握住她白皙的小手,一股溫熱傳出,於鳳舞終於安靜下來!看起來不再那麼慌張了!
瞬間,那一夥四人便已經到了他們的面前。那個塵風看不透的女子淡淡地看了一眼他們二人,便冰冷道:“小花兒,你怎麼在這裏的?現在師尊正是需要你照顧的吧?”
塵風心中一鬆,看來,塵明子將小花兒的身份告知了無花道尊,而無花道尊並沒有告訴她的門人小花兒已死,故而,眼前之人才會如此和她說話!同時也說明,這個女子平時也不怎麼在乎小花兒的,否則她不會看不出來,我這小花兒已經成爲青青草原了!當然也有可能是她忽略掉的。
這個女子有股骨子裏的冷漠感,聲音同樣很冰冷。她身後的三個金丹期女修恭敬地站在她的身後,沒人敢說一句話,說明她的身份比較高的!
塵風在剎那間對這個女做出了分析,心中已經有了一點底,恭敬道:“見過師姐,我姐妹二人是給師尊採集花露的,但是看到南邊有很多門人,一時好奇過來瞧瞧的!”
女子淡淡地看了一眼塵風,又看了一眼於鳳舞,道:“既然花露都採集好了,就趕緊回去吧,南邊不是你們能去的地方!”
“那我們二人就先回去了,師姐,告辭!”
說完,他帶着於鳳舞向北而去。
女子淡淡地看着‘小花兒’手中握着的一把寶劍,總覺得哪裏有點不對勁,突然又喊住他們,問道:“小花兒好像從來不用寶劍的,你怎麼手提寶劍的?”
塵風一頓停了下來,手中的寶劍不就是誅仙劍,誅仙劍裝進劍鞘內,拿在手中,給小花兒增添一股英姿,但是卻露出了一點馬腳!但是他絲毫不亂,轉身道:“師姐,這是師尊賜給我的仙劍,師姐要看看的話,師妹當然願意給您觀看一下!”
說完,他將誅仙劍雙手奉給這女子。而這女子卻沒有接誅仙劍,遲疑了一會,疑慮之色似乎也漸漸減少,道:“ 既然是師尊賜給你的,你就好生保管吧。對了,你們要小心點,最近這一地帶可不安全,據說有一個**在此地橫行,實力在金丹期或者元嬰期,遇到他們不要反抗!”
塵風心中冷笑,這算是善意的提醒嗎?那個**似乎指的就是自己吧?裝作後怕表情,道:“謝謝師姐提醒,不過師妹我的修爲低,如果真遇到這個**,可能會給師尊臉上抹黑,師姐看能不能帶上我二人,這樣也安全很多。師尊的花露還夠用一段時間的,所以請師姐成全!”
女子沉默了一會,點頭道:“你說的也有道理,你們就跟着我吧,本仙子這次就是奉了師尊的命令前來捉拿那個**的,但願他不會落到我手裏,否則……!”
這時,北方一個身影急速而來,到了近前後,立刻躬身行禮道:“稟報師尊,二師姑卻已經仙逝,似乎是遭了**的毒手!”
女子依然冰冷異常,絲毫不爲所動,半天才說道:“沒想到師妹以出竅期的實力都不是這**的對手,甚至連元嬰都不能遁走。看來,敵人真的很強,從現在開始,加強戒備,直到捉拿到**爲止!”
“是!”四個聲音異口同聲。
沒想到她們竟然是這女人的弟子,四個金丹期,實力果然強大!
“師妹,你也金丹期了,但是對上**卻遠遠不夠看的,所以,一旦遇到他後,切記不要離開我身邊!”女子對着塵風說完,突然看向西北方,目中出現迷惑的光芒。
“有門人戰鬥,我們去看看!”
女子當先向着西北而去!塵風卻不自在了,那個方向正是天運宗所在的隱祕之地,正在和無情宗人戰鬥。轉來轉去,又轉回去了,希望不要被他們發現端倪吧,想到那兩個紅黑臉老怪就從心裏發悚,希望不要驚動這二人吧。天塵丹可絕對也不會拿出來的啊!
在他們到了後,纔看到天運尊者帶着門人數十個正在與無情宗的一些人戰鬥,雙方打的平分秋色,似乎一時間誰也奈何不了誰!
他們一旦到來,女子沒有立刻加入戰局,而是觀察了一會,然後才道:“你們在這裏保護兩位師妹!”
說完,她就衝進了戰鬥羣,戰鬥頓時更加劇烈。
塵風覺得,這無花道尊的門人非常護短,單從這女子讓她的四個弟子保護自己和於鳳舞就足以看出。
“你們知道師姐現在什麼修爲嗎?”塵風看着一個冰冷的,長的最爲出色的一個女弟子問道。
這女弟子立刻答道:“回稟師姑,師尊現在已經是分神期了!”
塵風心中微微一沉,分神期,這不是相當於飄渺的層次了,難怪以他的修爲看不出她的端倪,原來如此厲害了。他現在祈禱這女子給天運老兒一掌幹掉,這樣就少了威脅了,否則他須得提心吊膽。就算血浩梭,他也沒自信能殺死分神期的高手。
戰鬥轟隆隆不斷,隨着一個分神期高手加入戰團,似乎他們的平衡被打破了,只是一會功夫,天運宗出現了敗跡。
塵風看着眼前的宏大的戰鬥場面,不禁感覺自己的渺小與無奈。
突然,他的眼中出現一絲亮光。
“魅兒老婆走之前還留了一件龍鱗衣,是爲飄渺老婆準備的,而飄渺老婆現在一時間也無法穿得,我可以先拿來穿穿,防身就不愁了!”他的臉上出現一抹笑意,又多了一份安全! 感謝兄弟「海的微笑」、「只是偷偷看看」投出的寶貴月票支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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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雀的凄厲聲音在天空中回蕩著,刺耳之極。
「什麼!全死了!?」那被稱作靈崖的灰衣老者臉皮一翻,怒喝出聲,就像一輪太陽爆發,釋放刺眼之極的盛輝,震得在場眾人渾身一顫,激靈靈打了個寒顫。
靈崖老祖臉色鐵青,氣息暴虐,像一頭凶威可怖的洪荒野獸,下一刻,一對鷹隼似的眸子綻放冷冽電芒,利劍似的朝陳汐的人掃視而去。
一瞬間,陳汐、卿秀衣、甄流晴三人呼吸一窒,感受到一股可怕無比的威壓,連血液都像被凍僵掉。
那種感覺,就像地面上一隻螻蟻面對翱翔天空的蒼鷹般,渺小無力。
陳汐雖看不透這靈崖老祖處於地仙何等境界,不過感受著其釋放出的威勢,就知道厲害無比,就算自己施盡手段,也不可能是對手。對付這種人物,沒有半點勝算。
一個是修士,一個是仙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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